整体股票市场价格的变化，体现了投资者变幻无常的感知和理解，这种变幻无常就是凯恩斯所谓“动物精神”这一术语所蕴含的意义，这种变幻无常甚至感染着市场上大多数所谓“聪明钱”的思维。

在决策理论意义上，概率是模糊的，无法精确测度。由于基本面的模糊性，金融交易中无法避免的充斥着“幻想元素”。一些重要的决定都产生于冲动，而不是深思熟虑。人们可能对各种变数进行思量和运筹，但他们经常不完全相信自己的评判，进而最终凭直觉做出决定。

普通投资者不是“聪明钱”，他们没有真正关注市场，对市场缺乏缜密的系统性理解，也不从事市场研究，他们会受到那些不经意遇到的信息的袭扰甚至狂轰滥炸。显然，这类普通投资者构成了投资者的绝大多数，这个大多数群体也许会将期望现值模型引入一个极端。他们的观点所昭示的莫过于不断变化的市场大流、各种闲言碎语，以及他们对那些不重要的情况和信息的过度反应。这具有时滞性，因为一般情况下，不是所有人都会在顷刻间蜂拥般的改变他们的“天真”想法。

市场还有一拨“聪明钱”投资者，他们慎行于股市，不为幻想所蛊惑。他们必须谨慎，不仅因为未来股息无法确定，也因为普通投资者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难以预料。

普通投资者的飘忽不定可引起价格波动，如果“聪明钱”投资过多，他们很可能因此受损。当“动物精神”主导着价格的大幅波动，每日价格和每月价格具有较低的可预测性。它的长期缓慢摇摆可能导致股价的长期缓慢摇摆，这就是为什么所谓的“牛市”或“熊市”会持续多年，即使股价的每日变化与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关系。价格不仅仅是对有关未来股息的消息的回应，也是对动物精神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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